最近讀完了王安億的《長恨歌》,腦海不停翻起那年自己隻身兒遊上海的回憶,不停翻看舊照片回味,那時的自由和自己。還記得那時候朋友都問為什麼我竟然會想去上海,我也答不上嘴,只能說就看看嘛。
十一月中旬的上海是濕濕凍凍的,冷得一點都不光彩,記得那時無目的夜遊,向上天祈求不要再下大雨。第二天果然沒下雨,我就坐在上海外灘的rooftop酒吧喝酒,一個人坐著坐對就坐了四小時,隔著黃埔江的浦東大廈外牆燈飾也開始冷清,那是踏入人生廿八歲的第一天。
好像是很遙遠的事了,但我還記得那夜的風吹得我很清醒,侍應過來遞給我一張毛毯子,又安排我坐在火爐旁,替我拍了很多打卡相片,很多都失焦了,但人樣還是看得清楚,足夠清楚認得出是我。那就是廿八歲的開始,又走了幾個年頭,反而怎樣走來想也想不起。